require 用来加载代码，而 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 则用来导出代码。但很多新手可能会迷惑于 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 的区别，为了更好的理解 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 的关系，我们先来巩固下 js 的基础。示例：
app.js
运行 app.js 结果为：
解释一下：
a 是一个对象，b 是对 a 的引用，即 a 和 b 指向同一个对象，即 a 和 b 指向同一块内存地址，所以前两个输出一样。当对 b 作修改时，即 a 和 b 指向同一块内存地址的内容发生了改变，所以 a 也会体现出来，所以第三、四个输出一样。当对 b 完全覆盖时，b 就指向了一块新的内存地址（并没有对原先的内存块作修改），a 还是指向原来的内存块，即 a 和 b 不再指向同一块内存，也就是说此时 a 和 b 已毫无关系，所以最后两个输出不一样。明白了上述例子后，我们进入正题。
我们只需知道三点即可知道 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 的区别了：
- exports 是指向的 module.exports 的引用
- module.exports 初始值为一个空对象 {}，所以 exports 初始值也是 {}
- require() 返回的是 module.exports 而不是 exports
所以：我们通过
给 exports 赋值其实是给 module.exports 这个空对象添加了两个属性而已，上面的代码相当于：
我们通常这样使用 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
一个简单的例子，计算圆的面积：
使用 exports
app.js
circle.js
使用 module.exports
app.js
area.js
上面两个例子输出是一样的。你也许会问，为什么不这样写呢？
app.js
area.js
运行上面的例子会报错。这是因为，前面的例子中通过给 exports 添加属性，只是对 exports 指向的内存做了修改，而
其实是对 exports 进行了覆盖，也就是说 exports 指向了一块新的内存（内容为一个计算圆面积的函数），也就是说 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 不再指向同一块内存，也就是说此时 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 毫无联系，也就是说 module.exports 指向的那块内存并没有做任何改变，仍然为一个空对象 {} ，也就是说 area.js 导出了一个空对象，所以我们在 app.js 中调用 area(4) 会报 TypeError: object is not a function 的错误。
所以，一句话做个总结：当我们想让模块导出的是一个对象时，exports 和 module.exports 均可使用（但 exports也不能重新覆盖为一个新的对象），而当我们想导出非对象接口时，就必须也只能覆盖 module.exports。
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用写法：
exports = module.exports = somethings;
上面的代码等价于
原因也很简单，module.exports = somethings 是对 module.exports 进行了覆盖，此时 module.exports 和 exports 的关系断裂，module.exports 指向了新的内存块，而 exports 还是指向原来的内存块，为了让 module.exports 和 exports 还是指向同一块内存或者说指向同一个 “对象”，所以我们就 exports = module.exports。
原文链接：https://www.f2er.com/nodejs/41557.html